注釋:
①《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第47卷,人民出版社2004年,第53頁。
②利科:《歷史與真理》,姜志輝譯,上海譯文出版社2004年,第255頁。
③麥卡錫:《馬克思與古人》,王文揚譯,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1年,第205~254頁。
④黑格爾:《法哲學原理》,范揚、張啟泰譯,商務印書館2009年,第205~206頁。
⑤盧梭:《社會契約論》,李平漚譯,商務印書館2013年,第24頁。
⑥《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第3卷,人民出版社2002年,第182~183頁。
⑦近代政治哲學注意到,人的自我理解上升為一種神話般的意識形態,“在近代,出現了單個‘獨立的’領域,把自身抬高為自我目的——就連國家或‘社會’也作為整體掙脫了‘人是準則’的規范,以便把由它們確定的秩序不僅解釋成自主的,而且解釋成絕對‘獨立的’”。參見阿爾福德·馬丁:《馬克思、韋伯、施米特論人與社會的關系》,載劉小楓:《施米特與政治法學》,生活·讀書·新知三聯書店2002年,第118頁。
⑧在同時期的作品《論猶太人的問題》中,馬克思也有類似回應盧梭問題的段落,他認為自然人等于非政治的人,公民等于政治人,同盧梭的結論一樣,它們之間的矛盾是現代政治的重大局限。參見《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第3卷,第188頁。
⑨《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第3卷,第96~97頁。
⑩Jean Hyppolite.Studies on Marx and Hegel.New York:Harper &Row Publishers,1969,p.110.
(11)《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第3卷,第94頁。
(12)阿爾都塞:《黑格爾的幽靈》,唐正東、吳靜譯,南京大學出版社2005年,第168頁。